“独异个人”与“庸众”的恋情 ——《恋爱的犀牛》的“刻奇先锋
- 奴隶汇集LV.排长
- 2017/10/26 6:27:58
谈论《恋爱的犀牛》,不能不关注到编剧孟京辉,孟京辉一向以先锋艺术著称,“先锋”就意味着“探索”,就意味着“独异”,就意味着“个人”,孟京辉的剧作自然也不会例外。 但是,他的《恋爱的犀牛》问世以后,却不断地受到了质疑:这到底还算不算是先锋艺术,是不是实验戏剧? 因为它居然那么被观众追捧、十几年连续在舞台上演,分明已经是一种“商业性”的代表,这还有“先锋性”可言吗?
如何回应这样的问题? 我们以为,若是只从文本本身考虑,并不能充分认识《恋爱的犀牛》的价值特征,只有将之放在整个社会与文学艺术互文性语境中来解读,或许才会有一个相对合理的结论。
《恋爱的犀牛》创作于先锋文学“热”的时代,但又不是先锋艺术勃兴之时,而是经过了“单身贵族”的“高傲”和“突进”之后,正试图寻找新的突破的转型时代:曾经独立潮头的先锋美术遇到了市场的空前诱惑,甚至是比传统艺术更强的市场诱惑,曾经狂飙突进的先锋派作家更开始思考重回现实主义文学的创作的可能,尽管不是传统的政治宣传性的现实主义。 由此重新审视孟京辉的先锋派创作,他似乎也不能成为例外,不能不跟随多数先锋作家转型,走向对大众趣味的屈从。
不过,我们以为,这还只是问题的一个层面,是否还有新的可能,需要重新加以考察。

南京艺术学院